5、第 5 章
郁湛回到办公室，已经有阿尔法公司的负责人等待。
“听闻星耀要采购一批新保姆车，我方特意带了两款新车系给贵公司参考，郁总请看——”
负责人打开了自己的随身电脑，调出效果图，“我们这款A系配备有按摩椅，折叠式水疗仪，负离子空调，冰敷仪和迷你吧台，对贵公司经常跑通告的艺人来说，完全是舒适隐蔽的移动休息室。”
郁湛看了眼落地窗。
夕阳西下，照得星耀大楼的玻璃幕墙一片绚烂。盛城常年气温不下15度，此时春末，室外已有明显的燥意。
在外跑通告和活动的艺人在室外一待几个小时，如果有这么一辆车，至少休息的时候还能舒服一些。
“不错。星耀订十辆A系，二十辆G系。”
郁湛话音刚落，秘书方青语立刻打好一封邮件发送财务部。
前来宣传新产品的负责人面露喜色——星耀娱乐果然财大气粗，一订就是近三千万的大单，提成够他赚得盆满钵满。
郁湛又签了张支票，“另外再订一辆A系，走我私人账上。”
方青语一顿，很快接过：“是。”
阿尔法的人走后，方青语看了看这次会谈记录：“郁总，您新订的车是送到东郊老宅那边，还是去湖西公寓？”
郁家家宅坐落于盛城东郊别墅区，离市中心颇有一段距离。郁湛接手星耀以后，在公司附近的湖西公寓买下一套三百来平的小跃层，方便平时上下班的间隙休息。
“不用。”
郁湛指节轻点桌面，方青语知道这是他惯常思考问题时的动作，耐心等待着。
他没提那辆私订的保姆车送去哪儿，却忽然问：“池媛现在在什么地方？”
数天后，新保姆车分配到星耀艺人top30手上时，池媛正在柳橙的新产品发布会后台拍微博。
柳橙饮业新产品发布会开在盛城阳辉区，池媛接下的代言合同中，有参加新产品宣传的商演活动，以及在艺人账号上发布宣传广告的内容。
化妆师为池媛整理好妆容，池媛站在有明显柳橙logo的展板前打开微博：
“很开心成为柳橙饮业新产品代言人，粒粒新橙超好喝哦——想知道青橙与柑橘混合的神仙口味吗？转发这条微博就能get到池媛同款啦。”
她今天穿着坠了裸钻的小礼服，妆容精致而皮肤通透，抱着品牌方的橙子抱枕对着镜头一笑，引得圆子们一点开这条微博就嗷嗷叫：
“啊啊啊我媛今天也在努力营业！”
“啊啊啊我和崽崽同区呀姐妹们！我马上就进场了！！”
“我买！我买一箱！！崽崽看我看我！！！”
池媛一笑，把手机交给希希，缓步踏上舞台。
身为柳橙的代言人，她不仅要拍平面素材和视频素材，在新产品宣发露面也在合同中。
炽烈的阳光自天空洒下，池媛在主持人的介绍后缓步踏出，台下的人群一片欢呼，激动地挥舞起应援牌。
她在阳辉区商演的消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天前在微博上放出消息，同在盛城的圆子们迅速组织起来，现在台下一片应援牌和手幅，阳光下光点起伏连绵。
池媛扬起笑脸，挥手致意。阳光照得她露出的肌肤几乎透明，整个人都要化进光里。
池媛微博超话，前排站姐发出生图，来不及到现场的圆子们纷纷感叹：
“崽崽这是白得要反光啦——”
“好大的太阳，会不会把崽崽的皮肤晒坏啊，有没有在现场的姐妹给崽崽送个帽子扇子呀？”
“再次拜倒在我媛的裙下——这居然是人间真实存在的美貌啊噫呜呜呜噫——”
有细心的粉丝翻了一圈图，发出质问：“星耀怎么回事啊，这大热的天儿也没看见给崽崽配个保姆车？”
这条评论很快引起了在场粉丝的注意，她们纷纷四处找起了可能出现保姆车的地方。
活动现场这边，池媛与主持人配合说完话，从舞台上下来。
希希连忙围上来递水，拿着小风扇对着她吹：“媛媛姐快去休息室吧，今天太热了。”
强灯光和晴朗的天气，的确让十分怕热的池媛很受罪，她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笑着问希希：“我没事，你也在太阳底下等很久了吧？一起进去。”
希希生气：“该死的徐佑，自己走人就算了，怎么不让杜盈盈把我们的保姆车还回来？我们这几天都在外面跑，还只能坐自己的车，太不方便了。”
“没事，我的车也能用。”
池媛喝了口水，面上不见疲色，“我先看会儿剧本，希希去注意一下外面哦，记得给没带水的粉丝送水和小扇子。”
希希应了一声出去安排，没一会儿又进来了，“媛媛姐，公司来了人叫我去东门，我先过去看看。小吴你在房间外面和保安一起守好，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小吴：“我一定不会让无关人员进来打扰咱们媛姐。”
池媛笑着冲希希摆摆手：“去吧。”
柳橙活动后台，除了激动的粉丝，还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慕博宇身形高大，戴着个一看就十分显眼的墨镜，挤在一堆激动地拿着手幅的女孩子里，颇有些窘迫的意味。
他今天穿了身深色的定制衬衫，还骚包地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露出胸膛轮廓，刘海上梳胡子剃得干净，还喷上了木质男士香水。
他本想开着豪车高调地进柳橙的会场，和那个叫池媛的小女生来个惊喜的初见，没想到她的粉丝战斗力十分强悍，直接把不算宽敞的会场入口挤得满满当当。
慕博宇高调不成，只好把车老实开进车库，自己下车走出来。
盛城的阳光十分厉害，他又绝不能打伞破坏自己形象，没走两步就背后见汗，气息醇厚显贵的香水掺杂了汗气，被破坏得一塌糊涂。
今天出师不利啊。
慕博宇走了几分钟，拿着手幅和应援牌的粉丝挤得水泄不通，忽然眼前开过去一辆保姆车——
池媛的粉丝们立刻叽叽喳喳议论开：“快看车上，是星耀的logo，咱们媛媛的保姆车终于到啦！”
不少姑娘拿出手机拍照发微博，有号召力比较强的已经开始组织：“姐妹们别挡道，让一让啊让保姆车先进去——”
粉丝们迅速让开一条路，保姆车侧门划开，一个圆脸的姑娘搬下来一箱子瓶装水：“辛苦大家啦，天气热，媛媛姐给大家送了水，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别中暑。”
粉丝们领完了水，脸上都有些激动，保姆车沿着人群自觉让出的路开了进去，顺顺当当进了柳橙的活动会场。
人群之中的慕博宇正口干舌燥，忽然手上一凉。
负责分水的粉头笑道：“看你很热的样子，没带水吧？拿着，这是咱们爱豆送的。”
慕博宇有些错愕，“我不是……”
她又塞过来印着池媛名字的小旗子，挥挥手潇洒离去：“哈哈不用谢，天下圆子是一家嘛。”
慕博宇：……
我今天，好像真的不是来追星的啊？
时间差不多要到谢幕合影的时候了，希希终于回来，却是语气发飘：
“媛媛姐，公司派了个保姆车过来，说是我们的专车……”
池媛从剧本里抬起头，看她神色有些诧异：“是车有什么不对吗？”
希希：“那可是阿尔法新出的A系保姆车啊……听说郁总最近给大家新换了一批保姆车，可那么贵的A系，怎么还有我们的份儿？”
按理来说，这样级别的保姆车一般只有白陌那种视后才会由公司配备。
池媛一时心念微动，“是公司福利吧。”
希希也没有细想，开心欢呼：“我就知道上面不会忽视我们小透明的，既把那个讨人嫌的徐佑赶走，现在还配上了新保姆车，郁总威武！”
一提到那位郁总，池媛莫名有些不自在。
她轻咳一声，“希希，你照看着东西，我要上去合影了。”
小助理连忙应了声。
一个小时后，柳橙的活动正式结束。
池媛告别柳橙方面，和聚集过来的粉丝们做完互动，便来到了星耀新分配过来的保姆车里。
果然如这款车的宣传所说，里头十分宽敞舒服，池媛皮肤上的热意也在柔和的凉气里渐渐消了下去。
她闭眼小憩，其他人也没有打扰她。希希轻声叫前排司机：“咱们回湖西吧，先把媛媛姐送回去。”
小吴应了声，忽然又向窗外道：“先生，这是星耀的专车，请您不要擅自靠近。”
外面传来一道男声：“池小姐，我是你们郁总的朋友，这是我的名片。”
郁总的朋友？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吧。
池媛睁开眼，小吴打开一线车窗，将名片递过来。
黑底名片上印着一行字：
慕博宇
华旭影业副总经理
池媛有些诧异，吩咐希希：“打开车门，慕总进来说话。”
车门滑动，慕博宇坐在池媛的对面。
他十分高大，脸上也算俊朗，只是出了汗，显得有些狼狈。
池媛：“慕总特意来这里，是星耀或者郁总有什么事吗？”
慕博宇：“前几天偶然见到池小姐和前经纪人起了冲突，我对星耀埋没池小姐的实力感到十分遗憾。所以池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另谋高就？”
原来是来挖墙脚的。
池媛委婉道：“谢谢慕总，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并不介怀。”
慕博宇再次试探：“池小姐，我们华旭有不少优秀敬业的经纪人。你不必急着拒绝，今晚有空的话，一起吃顿便饭？”
池媛更加诧异。
她不是施云蔚那样的金字招牌，也不是星耀炙手可热的影后白陌，怎么会让华旭副总亲自出面挖墙脚？
池媛沉吟措辞，一面暗中打量对面的男人。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慕博宇随意打量这辆保姆车内崭新的各项配置，忽然开口：“池小姐，这车你还满意吗？”
池媛：……
什么意思？
原来这保姆车，是慕博宇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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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星耀要采购一批新保姆车，我方特意带了两款新车系给贵公司参考，郁总请看——”
负责人打开了自己的随身电脑，调出效果图，“我们这款A系配备有按摩椅，折叠式水疗仪，负离子空调，冰敷仪和迷你吧台，对贵公司经常跑通告的艺人来说，完全是舒适隐蔽的移动休息室。”
郁湛看了眼落地窗。
夕阳西下，照得星耀大楼的玻璃幕墙一片绚烂。盛城常年气温不下15度，此时春末，室外已有明显的燥意。
在外跑通告和活动的艺人在室外一待几个小时，如果有这么一辆车，至少休息的时候还能舒服一些。
“不错。星耀订十辆A系，二十辆G系。”
郁湛话音刚落，秘书方青语立刻打好一封邮件发送财务部。
前来宣传新产品的负责人面露喜色——星耀娱乐果然财大气粗，一订就是近三千万的大单，提成够他赚得盆满钵满。
郁湛又签了张支票，“另外再订一辆A系，走我私人账上。”
方青语一顿，很快接过：“是。”
阿尔法的人走后，方青语看了看这次会谈记录：“郁总，您新订的车是送到东郊老宅那边，还是去湖西公寓？”
郁家家宅坐落于盛城东郊别墅区，离市中心颇有一段距离。郁湛接手星耀以后，在公司附近的湖西公寓买下一套三百来平的小跃层，方便平时上下班的间隙休息。
“不用。”
郁湛指节轻点桌面，方青语知道这是他惯常思考问题时的动作，耐心等待着。
他没提那辆私订的保姆车送去哪儿，却忽然问：“池媛现在在什么地方？”
数天后，新保姆车分配到星耀艺人top30手上时，池媛正在柳橙的新产品发布会后台拍微博。
柳橙饮业新产品发布会开在盛城阳辉区，池媛接下的代言合同中，有参加新产品宣传的商演活动，以及在艺人账号上发布宣传广告的内容。
化妆师为池媛整理好妆容，池媛站在有明显柳橙logo的展板前打开微博：
“很开心成为柳橙饮业新产品代言人，粒粒新橙超好喝哦——想知道青橙与柑橘混合的神仙口味吗？转发这条微博就能get到池媛同款啦。”
她今天穿着坠了裸钻的小礼服，妆容精致而皮肤通透，抱着品牌方的橙子抱枕对着镜头一笑，引得圆子们一点开这条微博就嗷嗷叫：
“啊啊啊我媛今天也在努力营业！”
“啊啊啊我和崽崽同区呀姐妹们！我马上就进场了！！”
“我买！我买一箱！！崽崽看我看我！！！”
池媛一笑，把手机交给希希，缓步踏上舞台。
身为柳橙的代言人，她不仅要拍平面素材和视频素材，在新产品宣发露面也在合同中。
炽烈的阳光自天空洒下，池媛在主持人的介绍后缓步踏出，台下的人群一片欢呼，激动地挥舞起应援牌。
她在阳辉区商演的消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天前在微博上放出消息，同在盛城的圆子们迅速组织起来，现在台下一片应援牌和手幅，阳光下光点起伏连绵。
池媛扬起笑脸，挥手致意。阳光照得她露出的肌肤几乎透明，整个人都要化进光里。
池媛微博超话，前排站姐发出生图，来不及到现场的圆子们纷纷感叹：
“崽崽这是白得要反光啦——”
“好大的太阳，会不会把崽崽的皮肤晒坏啊，有没有在现场的姐妹给崽崽送个帽子扇子呀？”
“再次拜倒在我媛的裙下——这居然是人间真实存在的美貌啊噫呜呜呜噫——”
有细心的粉丝翻了一圈图，发出质问：“星耀怎么回事啊，这大热的天儿也没看见给崽崽配个保姆车？”
这条评论很快引起了在场粉丝的注意，她们纷纷四处找起了可能出现保姆车的地方。
活动现场这边，池媛与主持人配合说完话，从舞台上下来。
希希连忙围上来递水，拿着小风扇对着她吹：“媛媛姐快去休息室吧，今天太热了。”
强灯光和晴朗的天气，的确让十分怕热的池媛很受罪，她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笑着问希希：“我没事，你也在太阳底下等很久了吧？一起进去。”
希希生气：“该死的徐佑，自己走人就算了，怎么不让杜盈盈把我们的保姆车还回来？我们这几天都在外面跑，还只能坐自己的车，太不方便了。”
“没事，我的车也能用。”
池媛喝了口水，面上不见疲色，“我先看会儿剧本，希希去注意一下外面哦，记得给没带水的粉丝送水和小扇子。”
希希应了一声出去安排，没一会儿又进来了，“媛媛姐，公司来了人叫我去东门，我先过去看看。小吴你在房间外面和保安一起守好，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小吴：“我一定不会让无关人员进来打扰咱们媛姐。”
池媛笑着冲希希摆摆手：“去吧。”
柳橙活动后台，除了激动的粉丝，还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慕博宇身形高大，戴着个一看就十分显眼的墨镜，挤在一堆激动地拿着手幅的女孩子里，颇有些窘迫的意味。
他今天穿了身深色的定制衬衫，还骚包地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露出胸膛轮廓，刘海上梳胡子剃得干净，还喷上了木质男士香水。
他本想开着豪车高调地进柳橙的会场，和那个叫池媛的小女生来个惊喜的初见，没想到她的粉丝战斗力十分强悍，直接把不算宽敞的会场入口挤得满满当当。
慕博宇高调不成，只好把车老实开进车库，自己下车走出来。
盛城的阳光十分厉害，他又绝不能打伞破坏自己形象，没走两步就背后见汗，气息醇厚显贵的香水掺杂了汗气，被破坏得一塌糊涂。
今天出师不利啊。
慕博宇走了几分钟，拿着手幅和应援牌的粉丝挤得水泄不通，忽然眼前开过去一辆保姆车——
池媛的粉丝们立刻叽叽喳喳议论开：“快看车上，是星耀的logo，咱们媛媛的保姆车终于到啦！”
不少姑娘拿出手机拍照发微博，有号召力比较强的已经开始组织：“姐妹们别挡道，让一让啊让保姆车先进去——”
粉丝们迅速让开一条路，保姆车侧门划开，一个圆脸的姑娘搬下来一箱子瓶装水：“辛苦大家啦，天气热，媛媛姐给大家送了水，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别中暑。”
粉丝们领完了水，脸上都有些激动，保姆车沿着人群自觉让出的路开了进去，顺顺当当进了柳橙的活动会场。
人群之中的慕博宇正口干舌燥，忽然手上一凉。
负责分水的粉头笑道：“看你很热的样子，没带水吧？拿着，这是咱们爱豆送的。”
慕博宇有些错愕，“我不是……”
她又塞过来印着池媛名字的小旗子，挥挥手潇洒离去：“哈哈不用谢，天下圆子是一家嘛。”
慕博宇：……
我今天，好像真的不是来追星的啊？
时间差不多要到谢幕合影的时候了，希希终于回来，却是语气发飘：
“媛媛姐，公司派了个保姆车过来，说是我们的专车……”
池媛从剧本里抬起头，看她神色有些诧异：“是车有什么不对吗？”
希希：“那可是阿尔法新出的A系保姆车啊……听说郁总最近给大家新换了一批保姆车，可那么贵的A系，怎么还有我们的份儿？”
按理来说，这样级别的保姆车一般只有白陌那种视后才会由公司配备。
池媛一时心念微动，“是公司福利吧。”
希希也没有细想，开心欢呼：“我就知道上面不会忽视我们小透明的，既把那个讨人嫌的徐佑赶走，现在还配上了新保姆车，郁总威武！”
一提到那位郁总，池媛莫名有些不自在。
她轻咳一声，“希希，你照看着东西，我要上去合影了。”
小助理连忙应了声。
一个小时后，柳橙的活动正式结束。
池媛告别柳橙方面，和聚集过来的粉丝们做完互动，便来到了星耀新分配过来的保姆车里。
果然如这款车的宣传所说，里头十分宽敞舒服，池媛皮肤上的热意也在柔和的凉气里渐渐消了下去。
她闭眼小憩，其他人也没有打扰她。希希轻声叫前排司机：“咱们回湖西吧，先把媛媛姐送回去。”
小吴应了声，忽然又向窗外道：“先生，这是星耀的专车，请您不要擅自靠近。”
外面传来一道男声：“池小姐，我是你们郁总的朋友，这是我的名片。”
郁总的朋友？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吧。
池媛睁开眼，小吴打开一线车窗，将名片递过来。
黑底名片上印着一行字：
慕博宇
华旭影业副总经理
池媛有些诧异，吩咐希希：“打开车门，慕总进来说话。”
车门滑动，慕博宇坐在池媛的对面。
他十分高大，脸上也算俊朗，只是出了汗，显得有些狼狈。
池媛：“慕总特意来这里，是星耀或者郁总有什么事吗？”
慕博宇：“前几天偶然见到池小姐和前经纪人起了冲突，我对星耀埋没池小姐的实力感到十分遗憾。所以池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另谋高就？”
原来是来挖墙脚的。
池媛委婉道：“谢谢慕总，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并不介怀。”
慕博宇再次试探：“池小姐，我们华旭有不少优秀敬业的经纪人。你不必急着拒绝，今晚有空的话，一起吃顿便饭？”
池媛更加诧异。
她不是施云蔚那样的金字招牌，也不是星耀炙手可热的影后白陌，怎么会让华旭副总亲自出面挖墙脚？
池媛沉吟措辞，一面暗中打量对面的男人。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慕博宇随意打量这辆保姆车内崭新的各项配置，忽然开口：“池小姐，这车你还满意吗？”
池媛：……
什么意思？
原来这保姆车，是慕博宇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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