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且看大楼塌
鹿鸣又回到了健身房。
这些日子没上班，他借口受伤住院治疗。
店长倒没多想，毕竟警方也通知过，对他能复工甚是欢喜。
槲生嫌在家无聊，也去了鹿鸣所在的健身会所。
健身会所一向对女教练求之若渴，因为健身的女性客户群体非常庞大。
很多女性因为各种原因想找女教练带课，但女教练的数量却远比男教练少。
槲生轻松面试上了塑形教练。
暂时没有私教会员，但也安排了大课先上着。
两人出双入对，鹿鸣也趁机将真气功法尽数倾囊相授。
槲生的出现，无疑重挫了鹿鸣的人气。
受伤最深的是蒂娜。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为什么不说？”
她借着鹿鸣上洗手间的时候，把他堵在了门口，质问道。
鹿鸣一脸懵逼。
“我没说过我没有女朋友啊！”
这话太绕了。
蒂娜转了一下念头，才明白过来。
“渣男！”她红了眼睛，然后转身走了。
鹿鸣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
蒂娜原本还想给槲生一点颜色瞧瞧。
不过接触了下来，发现槲生不但身材好得出奇，人漂亮得像一个精灵，偏偏性格还疏朗大气。
一般的琐碎小事槲生根本不在意。
她的想法古怪到蒂娜也吃不消，总之一点也不像平日所见的女孩子。
面对这种情敌，蒂娜都不禁自惭形秽。
她不时对鹿鸣报以幽怨的目光，却是无可奈何。
槲生来的当晚，蒂娜和女伴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提起鹿鸣，恨恨地再次骂道：“渣男！”
大家以为，蒂娜被鹿鸣始乱终弃。
追问之下，蒂娜支支吾吾不肯说。
趁着醉意，蒂娜给鹿鸣发了条短信：“你介意多一个女朋友吗？”
鹿鸣吓得看了一眼旁边的槲生，赶紧把短信删了。
便传出了许多关于鹿鸣劈腿的谣言出来。
在鹿鸣和蒂娜两个当事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鹿鸣坐实了渣男的头衔。
槲生听到了这个说法，也只是笑了笑，完全不以为意。
这段时间她一直坚持修炼，随着窍穴打开，力量和耐力也愈渐增长。
在上课空闲时，鹿鸣开始教授她希斯特玛。
高强度体能锻炼能大大地增强欲望。
两人每日如胶似漆。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也懂得女人之间传话有多不靠谱，完全不认为鹿鸣和蒂娜之间有什么。
如果有什么，她相信鹿鸣会说的。
天照和师蔻蒂发出警告的头两日，关于不死族的报道占据了全球各大媒体的头条。
各路专家、学者走马灯似的上节目探讨此事。
天照等人却没了动静。
政府宣称事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呼吁不死族通过正当渠道反映自身诉求云云。
一时间，网友似乎都忘了天照对基因战略部的威胁。
反正事不关己么。
许多人把这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媒体却没忘记。
转眼到了天照警告的第三天，报纸、网站头条均提醒这是两名不死族留给政府回复的最后一天。
一些媒体还赶到了基因战略部大楼外，等着看基因战略部是否会做出反应。
政府也并非无动于衷。
基因战略部大楼外面驻守了许多穿着机械战斗盔甲的军人。
鹿鸣和槲生自然没忘记此事。
上完课，他们和许多关心此事的人一起，守在会所里的大电视屏幕前，等着看事情进展。
但换了几个电视台，都没有消息。
便将频道停在了一个持续关注此事的新闻栏目。
该栏目正在连线直播基因战略部现场的外线记者。
“如果今天不再回复，后面会发生对基因战略部的报复吗？”
一个女学员手托着下巴，眼里闪着光，“那个天照好帅啊，要是能有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
“帅？如果像之前政府公布视频的那样，那可是恐怖袭击，基因战略部的人上下班估计要小心了！”一个男教练道。
“小打小闹罢了，毕竟个人能力有限！”
店长是个恐怖片迷，侃侃而谈。
“现在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高精尖的武器，对付起他们来毛毛雨啦！
就算不死又如何，上去就把你麻醉、电晕，或者冰冻了，然后装在铁桶里关起来。
更狠点的，直接捆绑起来，扔进水泥里凝结起来。
那就惨啦，每次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水泥里冻着。
人如果不能呼吸，不是一下就死的，至少要三到五分钟，才窒息而死。
然后又复活。
又等上几分钟窒息而死。
天啦不要太惨。
这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一席话说得大家头皮发麻。
鹿鸣目光复杂地打量了店长一眼，轻轻拍了拍槲生的手背。
槲生朝他微微一笑，将嘴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我才不会怕这种话呢，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怕！”
时间指针划过十二点，慢慢继续向前。
过了大概两分钟，政府仍没有回复。
画面切换到基因战略部现场，现场毫无动静。
店长转过身来，一拍手。
“没戏，看吧，政府是不会对这种话有什么正式回应的，大家吃饭去吧！”
话音才落，就听得背后电视里轰的一声。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有的人“啊”地叫出声来。
有的人手哆哆嗦嗦指向电视。
有的人嘴一张一合面部抽搐。
有的人眼里怔怔地淌出泪来。
店长回过头来，见电视镜头晃来晃去。
好像摄影师正在奔跑。
背景音是爆炸和无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大家静静地等了约莫三十多秒。
镜头一停，勉强恢复了正常，出现了一栋在滚滚浓烟中倾倒并燃烧的大楼。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店长吃吃地道。
“各位观众，刚才……我们目睹了一起……骇人听闻的灾难！”
电视上出现了女记者流着眼泪，满是尘土脏乎乎的脸，可由于极度惊恐和哽咽，她几乎无法正常说话。
“一架飞机撞到了基因战略部总部大楼上。”
鹿鸣将她的话补全。
留下恍如见到世界末日景象的众人，拉着槲生冰凉的手，快速离开了健身会所。
防空警报的尖锐而又凄厉的声响，穿过了水泥墙壁、玻璃，在整个城市里回荡。
写字楼里，走廊、楼道、电梯、地下车库，所有人都在一边拨打电话，一边惊惶地奔走。
上班？
去他妈的吧，世界末日啦！大家心里在想。
槲生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现场直播。
鹿鸣驾车风驰电掣地往基因战略部大楼奔去。
在楼上时，槲生便拨打了岳青的电话，显示无法接通。
鹿鸣的车与大部分逃离的车辆方向相反，一路通畅。
市民们都被袭击和爆炸吓坏了，只想跑得远远的，或者涌入地铁站这种天然防空洞避难。
但是这种不理智的情绪，却让大家陷入了拥堵之中。
同样“逆行”的，还有从四面八方赶去的消防车辆、警车等。
“现场发生枪战了！”槲生道。
大部分现场媒体人也被波及了。
极少数活下来连线直播的媒体已被驱赶到极远处，只能听到密集的枪声，什么也看不到。
反倒是一些自媒体平台上，附近高处胆大的市民用手机拍摄下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现场火焰熊熊，浓烟四起。
偶尔烟雾里伴随着枪声能看到闪光。
大楼的军警在大楼倒塌时几乎全军覆没。
赶过来的都是附近警戒的警察。
数量不足，而且武器落后，枪战只持续了一分钟便结束了。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黑影，如同猩猩一般，攀爬跃上了附近的楼房顶部，纵跃之间，消失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
这一幕出现在视频上时，拍摄者发出了高分贝的惊叫。
“是天照！”
鹿鸣只看了那黑影一眼，便将他认出来了。
幽灵体那鳄鱼头脑袋实在是太好认了。
另一家媒体报道了附近机场方面的消息。
不久前，一架刚刚起飞，且载满乘客的民航飞机被人劫持。
不过机长只发出了几秒的消息，便失去了联络。
事件真相逐渐浮出了水面：天照劫持这架民航客机，架着他朝基因战略总部大楼撞来。
在将大楼摧毁后，复活过来的他十分高调地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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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没上班，他借口受伤住院治疗。
店长倒没多想，毕竟警方也通知过，对他能复工甚是欢喜。
槲生嫌在家无聊，也去了鹿鸣所在的健身会所。
健身会所一向对女教练求之若渴，因为健身的女性客户群体非常庞大。
很多女性因为各种原因想找女教练带课，但女教练的数量却远比男教练少。
槲生轻松面试上了塑形教练。
暂时没有私教会员，但也安排了大课先上着。
两人出双入对，鹿鸣也趁机将真气功法尽数倾囊相授。
槲生的出现，无疑重挫了鹿鸣的人气。
受伤最深的是蒂娜。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为什么不说？”
她借着鹿鸣上洗手间的时候，把他堵在了门口，质问道。
鹿鸣一脸懵逼。
“我没说过我没有女朋友啊！”
这话太绕了。
蒂娜转了一下念头，才明白过来。
“渣男！”她红了眼睛，然后转身走了。
鹿鸣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
蒂娜原本还想给槲生一点颜色瞧瞧。
不过接触了下来，发现槲生不但身材好得出奇，人漂亮得像一个精灵，偏偏性格还疏朗大气。
一般的琐碎小事槲生根本不在意。
她的想法古怪到蒂娜也吃不消，总之一点也不像平日所见的女孩子。
面对这种情敌，蒂娜都不禁自惭形秽。
她不时对鹿鸣报以幽怨的目光，却是无可奈何。
槲生来的当晚，蒂娜和女伴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提起鹿鸣，恨恨地再次骂道：“渣男！”
大家以为，蒂娜被鹿鸣始乱终弃。
追问之下，蒂娜支支吾吾不肯说。
趁着醉意，蒂娜给鹿鸣发了条短信：“你介意多一个女朋友吗？”
鹿鸣吓得看了一眼旁边的槲生，赶紧把短信删了。
便传出了许多关于鹿鸣劈腿的谣言出来。
在鹿鸣和蒂娜两个当事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鹿鸣坐实了渣男的头衔。
槲生听到了这个说法，也只是笑了笑，完全不以为意。
这段时间她一直坚持修炼，随着窍穴打开，力量和耐力也愈渐增长。
在上课空闲时，鹿鸣开始教授她希斯特玛。
高强度体能锻炼能大大地增强欲望。
两人每日如胶似漆。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也懂得女人之间传话有多不靠谱，完全不认为鹿鸣和蒂娜之间有什么。
如果有什么，她相信鹿鸣会说的。
天照和师蔻蒂发出警告的头两日，关于不死族的报道占据了全球各大媒体的头条。
各路专家、学者走马灯似的上节目探讨此事。
天照等人却没了动静。
政府宣称事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呼吁不死族通过正当渠道反映自身诉求云云。
一时间，网友似乎都忘了天照对基因战略部的威胁。
反正事不关己么。
许多人把这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媒体却没忘记。
转眼到了天照警告的第三天，报纸、网站头条均提醒这是两名不死族留给政府回复的最后一天。
一些媒体还赶到了基因战略部大楼外，等着看基因战略部是否会做出反应。
政府也并非无动于衷。
基因战略部大楼外面驻守了许多穿着机械战斗盔甲的军人。
鹿鸣和槲生自然没忘记此事。
上完课，他们和许多关心此事的人一起，守在会所里的大电视屏幕前，等着看事情进展。
但换了几个电视台，都没有消息。
便将频道停在了一个持续关注此事的新闻栏目。
该栏目正在连线直播基因战略部现场的外线记者。
“如果今天不再回复，后面会发生对基因战略部的报复吗？”
一个女学员手托着下巴，眼里闪着光，“那个天照好帅啊，要是能有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
“帅？如果像之前政府公布视频的那样，那可是恐怖袭击，基因战略部的人上下班估计要小心了！”一个男教练道。
“小打小闹罢了，毕竟个人能力有限！”
店长是个恐怖片迷，侃侃而谈。
“现在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高精尖的武器，对付起他们来毛毛雨啦！
就算不死又如何，上去就把你麻醉、电晕，或者冰冻了，然后装在铁桶里关起来。
更狠点的，直接捆绑起来，扔进水泥里凝结起来。
那就惨啦，每次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水泥里冻着。
人如果不能呼吸，不是一下就死的，至少要三到五分钟，才窒息而死。
然后又复活。
又等上几分钟窒息而死。
天啦不要太惨。
这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一席话说得大家头皮发麻。
鹿鸣目光复杂地打量了店长一眼，轻轻拍了拍槲生的手背。
槲生朝他微微一笑，将嘴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我才不会怕这种话呢，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怕！”
时间指针划过十二点，慢慢继续向前。
过了大概两分钟，政府仍没有回复。
画面切换到基因战略部现场，现场毫无动静。
店长转过身来，一拍手。
“没戏，看吧，政府是不会对这种话有什么正式回应的，大家吃饭去吧！”
话音才落，就听得背后电视里轰的一声。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有的人“啊”地叫出声来。
有的人手哆哆嗦嗦指向电视。
有的人嘴一张一合面部抽搐。
有的人眼里怔怔地淌出泪来。
店长回过头来，见电视镜头晃来晃去。
好像摄影师正在奔跑。
背景音是爆炸和无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大家静静地等了约莫三十多秒。
镜头一停，勉强恢复了正常，出现了一栋在滚滚浓烟中倾倒并燃烧的大楼。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店长吃吃地道。
“各位观众，刚才……我们目睹了一起……骇人听闻的灾难！”
电视上出现了女记者流着眼泪，满是尘土脏乎乎的脸，可由于极度惊恐和哽咽，她几乎无法正常说话。
“一架飞机撞到了基因战略部总部大楼上。”
鹿鸣将她的话补全。
留下恍如见到世界末日景象的众人，拉着槲生冰凉的手，快速离开了健身会所。
防空警报的尖锐而又凄厉的声响，穿过了水泥墙壁、玻璃，在整个城市里回荡。
写字楼里，走廊、楼道、电梯、地下车库，所有人都在一边拨打电话，一边惊惶地奔走。
上班？
去他妈的吧，世界末日啦！大家心里在想。
槲生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现场直播。
鹿鸣驾车风驰电掣地往基因战略部大楼奔去。
在楼上时，槲生便拨打了岳青的电话，显示无法接通。
鹿鸣的车与大部分逃离的车辆方向相反，一路通畅。
市民们都被袭击和爆炸吓坏了，只想跑得远远的，或者涌入地铁站这种天然防空洞避难。
但是这种不理智的情绪，却让大家陷入了拥堵之中。
同样“逆行”的，还有从四面八方赶去的消防车辆、警车等。
“现场发生枪战了！”槲生道。
大部分现场媒体人也被波及了。
极少数活下来连线直播的媒体已被驱赶到极远处，只能听到密集的枪声，什么也看不到。
反倒是一些自媒体平台上，附近高处胆大的市民用手机拍摄下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现场火焰熊熊，浓烟四起。
偶尔烟雾里伴随着枪声能看到闪光。
大楼的军警在大楼倒塌时几乎全军覆没。
赶过来的都是附近警戒的警察。
数量不足，而且武器落后，枪战只持续了一分钟便结束了。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黑影，如同猩猩一般，攀爬跃上了附近的楼房顶部，纵跃之间，消失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
这一幕出现在视频上时，拍摄者发出了高分贝的惊叫。
“是天照！”
鹿鸣只看了那黑影一眼，便将他认出来了。
幽灵体那鳄鱼头脑袋实在是太好认了。
另一家媒体报道了附近机场方面的消息。
不久前，一架刚刚起飞，且载满乘客的民航飞机被人劫持。
不过机长只发出了几秒的消息，便失去了联络。
事件真相逐渐浮出了水面：天照劫持这架民航客机，架着他朝基因战略总部大楼撞来。
在将大楼摧毁后，复活过来的他十分高调地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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