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 军令!回事!_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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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军令!回事!

  闻听秦军主将应允,朝廷宣旨官竟是同秦军大队人马往“饶乐”城退去。

  此等大事说来话短,行事却是用了近一日之时,待得大军散去,留下打扫战场的数千徐军兵士,眼见得四处卧倒沙场的勇士,皆是胸中大悲,恨折家为一己之私,不惜牺牲诸多军士的生命……

  折家家主闻听得麾下数千兵士成为秦家俘虏,这老儿终是为自己的草率决定后悔不已,奈何这世上何曾有后悔药,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只能尽力施行补救之策,如何才能使秦文远放还这诸多的折家军人。

  鉴于此等情势,折冲已然在顾不得什么面子,速使人将自己乞求皇上解救折家军的折子呈报皇廷,同时使人秘密传令驻扎河西走廊的折军撤回并联系仍在长安城中的二公子,寻机求见齐王秦文远,使其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解救大公子折宗本。

  长安城皇宫之中,李世民接报宣旨官和折冲分别呈上的奏章,知折军于“饶乐”一线全军被俘之事,折冲恳请皇上谕令秦文远放还俘虏的要求,为不使其事传得满朝皆知,于御书房召见秦文远和太子李治。

  李世民接到奏章之时,秦文远已然知道前线战况,正自思虑如何处置折家俘虏之事,闻皇上召见,遂穿上朝服于宫中见驾。

  御书房里,李世民将折家奏本使秦文远看过后说道。

  “你小子当如何处置折家俘虏?”

  秦文远略作沉吟,将在府中理清的思路和盘托出。

  “皇上;小子以为折冲已然不适合继续领导折家军,何不趁此机会使其次子折从阮掌军边塞,使其为大唐北面屏障,折从阮乃文武全才,此次校场比武虽名列第二,然、综合才能却是比起第一的武状元有过人之处,难得的是,据小子所闻,这折从阮有子折德扆少年英雄,年不及成人之数,却已崭露头角,他日必为军中翘楚,如使折德扆于长安城为质,小子可考虑放还折家俘虏,否则,一切免谈。”

  此乃秦文远打的如意算盘,只要折家使折德扆于长安做质,小爷便有把握使此子接受自己灌输的思想,掌握住折家子弟命脉,稍加使计,如何不使折家二公子对己言听计从,使其为秦家所用。

  李世民如何知道秦文远此等深远的想法,以为这小子乃为大唐江山作想,遂高兴而道。

  “可!便以你小子的主意施行,届时朕下道旨意,申斥折冲有欺君之罪,以次子代长子比武,纵容长子刺杀朝廷重臣,使军私自异动等缘由免其军职为处罚,准其闭门养老思过,鉴于折家次子折从阮此次武科第二,当得朝廷重用,使其节制折家军为朝廷北面屏障。”

  御书房里皇上与秦文远秘议达成共识,皇上传令侦骑司寻找武科比试后未接受朝廷敕封官职的折从阮踪迹,使其往宫中见驾,届时,汇同朝廷大员一并往折家宣旨。

  秦文远于皇宫回到府邸,有下人呈上折二公子名刺求见。

  “尼玛!小爷正欲寻这厮踪迹,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秦文远大喜,使人带折家二公子厅堂相见。

  折从阮今日拜见秦文远正是奉父亲折冲之意,欲借机拜见秦文远之际,使齐王爷提出条件放还俘虏的折家军。

  二人厅堂相见,折从阮大礼参拜秦文远。

  “末将折从阮参见齐王,王爷威名折家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末将三生有幸。”

  秦文远嬉笑而道。

  “折二公子休得客气,校场比武大展雄风,本王也是佩服得紧,今日来此,不知有何事指教,本王洗耳恭听。”

  折从阮耳听得齐王爷嬉笑、和气的言语,顿解拘谨之态,放松心情再道。

  “王爷言重;折杀末将也!”

  秦文远挥手示意折二公子坐下说话,待折从阮说明来意,大笑而道。

  “折二公子差矣!今日你于本王府邸说出其父折冲之意,却是没有仔细想过,如是本王提出无理的要求,你当如何处之,难不成折二公子便没有自己的主意想过执掌折家吗?不瞒折二公子,你长兄如今便在本王手里,正是二公子上位的好时机,如是二公子有此想法,本王除放还折家俘虏,且还可以将你长兄交由你任凭处置。”

  猛听得齐王秦文远说出此等石破天惊的话语,折从阮心中除了震惊,却是升起心中时常曾想过,但从未敢表露出来的野心,想自己在折家,常有振兴家族中肯的建议,却因父兄的打压而不得设施,将一腔热血付诸东流。

  大唐律法,父亲爵位当由长子承继,如是兄长乃睿智、大度的人也还罢了,算得折家后继有人,奈何长兄行事却是一意孤行,行事全凭自己好恶,刚戾自用听不得别人意见,再不思所做之事会给家族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这等性格和父亲倒是相似。

  折从阮将秦文远的话于心中千回百转,难以做出决定。

  见折从阮沉吟,面上表情千变万化似在做内心的挣扎。

  良久时间过去,秦文远终是猜到这厮心思,有心接位却又怕背上不孝、不义的罪名。

  秦文远可笑这厮行事优柔寡断,忍不住再道。

  “男儿汉行事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最忌举棋不定而行那妇人之心态,心中认定正确的事便当不顾一切完成,虽会被人诟病、甚至是指责与反对,然、择其利弊,岂能以别人的看法而使自己心中的想法,或者说是理想被束缚,怕就怕待明白此等道理之时,后悔晚矣!那时、便是英雄泪满襟已无卵用,只能在看落日的黄昏里埋怨自己,其情之伤,端是凄凉。”

  说到此处,秦文远其实是欲将折从阮点醒,使其明白自己的态度,看好这厮接掌折家之意。

  秦文远早看清这厮心中所想,知其不可能马上做出决断,想这厮如是对今日所说之事迫不及待,反而让人对其心性有所顾虑,不过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也,见这厮一直沉吟不语,正是希望看到的样子,心中方定。

  悠然喝过一口香茶,秦文远接着再道。

  “自古欲行大事者,如是有太多顾虑,当一事无成也!折二公子回去好好想本王今日所说之话,如是想明白,可于二日时间内随时来此寻本王,有什么难处皆可提出,本王替你摆平便是。”

  折从阮告辞,心绪复杂离开“齐王府”邸,出得大门,仰天叹出心中浊气,望着天空云卷云舒,变化无常,其时、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折从阮去后,秦文远并无将此事做更多关注,以他看折从阮此人,虽无过多交集,然、却是有野心、有想法的雄才,并不甘于平庸的人生。

  有道是:“姜太公钓鱼,稳坐钓鱼台!静待鱼儿上钩便是。”

  二日时间不到,折从阮果然再于“齐王府”拜见秦文远。

  从其这厮面上的表情,秦文远已然知晓答案,微笑静待这厮开口。

  “王爷;末将已然决定接掌折家,其实并非为恋权势,只因折家确是到了该改变思路发展的时候,然、欲达此事却是不易,折家人如是发生内哄,使折家在新老交替之时而起动乱,这却不是末将想看到的结局,此等顾忌,王爷可否为末将解惑,如何才能做到平稳、不伤及折家根本的前提下达成此事。”

  待这厮说完,秦文远“哈哈”大笑之后,面色淡然而道。

  “此事简单,折二公子既然已下定决心接掌折家,本王自当有法使折二公子于家族树立威信,首先当使皇上下旨使公子继承折家领军之权名正言顺,其次、除放还被徐军俘虏的拆家兵士外,折大公子如今武力尽失却是性命无忧,可使折二公子带走任其处置,于此之前,本王使军令吩咐松漠守军做好协助公子上位的准备,如是折家仍然不服而内哄,折公子需要之时,自有秦家军会展开对折军施压的行动,然、本王却得将丑话说到前边,折二公子接掌拆家大权之后,不得忘恩负义与本王为敌,否则、本王能扶你上位,也能让公子陷入四面楚歌之境地。”

  闻秦文远恩威并施之话语,折从阮心中毫不惊奇,他早是将自己接掌折家欲付出的代价考虑在前,深知这世上并无有别人无缘无故的相帮,皆是以利益为重。

  这厮此时倒是光棍,起身以军礼单膝跪拜秦文远,大声说道。

  “末将如是顺利接掌折家,当谨记王爷恩情,执鞭坠镫追随王爷,誓为王爷马前之军!”

  秦文远扶起这厮,微笑而道。

  “折将军言重!本王无意折家为某之麾下,折公子记住你今日所发誓言便成,折家军仍为大唐北面屏障,为国效力。如今情势、你且于长安城稍待数日,待本王奏报皇上,届时、随同旨意一并往折家,折家驻地之外,有本王麾下自会与你联系,务使公子接掌折家顺利。”

  话落;秦文远使亲卫于地牢将折宗本带出,王府厅堂里将之交与折二公子。

  可怜折宗本此时已然精神委顿,再无有昔日之神,见着自家二弟,竟是泪流满面不语,他早是死心,以为与家人定然阴阳相隔,却不料有重见天日之机。

  折从阮跪拜秦文远,带着长兄离开王府,出门之后,折宗本回眸王府,眼里充满对秦文远无尽的恨意,恨自己如今生不如死,形同废人……

  数日之后,皇上于宫中召见折从阮,谈及使之为折家掌军人物时,晓谕这厮将其子折德扆送入京城,特许入“国子监”学习。

  折从阮如何不知皇上之意,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欲要成事,如是连这都不能做到,那他也就没必要在朝廷中厮混,更不可能执掌一方势力。

  拜见皇帝之后,隔日、折从阮随数十禁军簇拥之传旨太监往“府州”宣旨,秦文远同时传令远在“松漠”城的守军押送战俘于“府州”辖境,呈兵临城下展开对折家施压之势。

  大唐贞观十六年十一月金秋之季,京城往“府州”的官道上旌旗招展,却是甲胄鲜明的禁军簇拥宣旨太监,折从阮率数十侍卫的大队兵马一路疾驰。

  临近“府州”城池,秦家军二万骑兵主将吴平已然派出斥候与折二公子取得联系。

  折家驻地“府州”城池门楼下,折家现任家主,折军统领折冲全身甲胄,率数十折军将领迎接朝廷宣旨钦差。

  城楼下,折家父子相聚,折冲望着已然形同废人的长子,脸色有些肃穆的次子,心中甚是复杂,参见过朝廷宣旨太监之后,引大队人马进入“府州”城。

  衙门里排香案,折冲率折家所有人等推金山倒玉柱参拜皇旨,待太监宣旨完毕,折冲面上已然是颜色大变,用怀疑的眼光怒视着次子。

  这厮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化如此,以他数十年的老辣和江湖阅历,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自己的儿子和朝廷达成某种交易。

  所有听旨的折家高层,闻折冲犯欺君之罪使之闭门思过,折从阮代领其父之职时皆是有些震惊与慌乱,对朝廷追究折冲之责和废长子立庶子的决定甚为不瞒。

  便在厅堂上掺杂着压抑、不满、无奈的微妙气氛里,有折军城门守军禀报。

  “报……!秦军押送折立行将军等数千人于城楼之下,请求折从阮公子相见。”

  时、折从阮已然接旨,不管折家人如何想法,从法理上这厮算得折家新的掌门人。

  “众将随某往城楼迎接折老将军!”

  折从阮当传旨太监之面发出掌管折家的第一道军令,那感觉别说还当真不一样,以往自己都是站立听父亲命令,如今、自己才是折家的主人。

  这便是;“一朝把权掌,便把令来行!”

  厅堂里、折家众将领听闻折从阮吩咐,皆是使眼光望着主帅折冲而没有半丝动静,并不将折二公子的军令当成回事。

  折冲也是饶有兴致望着自己的儿子,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何德何能,敢于置父兄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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