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三十九、换药 (H)_蜜桃似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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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 三十九、换药 (H)

  「伤口是有些腐肉没错,但是并没有进一步的感染,换换药就好了,不碍事的。」

  施医师是一个蓄着满头蓬松白发和八字鬍的中年男子,猛的一看有点像爱因斯坦—据我所知他不太老,只是对这些打理外貌的事不怎么上心。

  他拿着消毒镍子细瞧我的伤口,温温缓缓地说。

  嗯,跟我想的一样。

  「那真是太好了!有您的一番话,我放心不少。」我心中虽这么想,但脸上仍是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笑着说。

  施医师点点头,收起镍子,微笑着道:「接到解少爷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黑爷是多严重的伤势,能让解少爷听起来这么紧张。」

  紧张?解雨臣?实在很难联想在一起……

  我微微一愣,随即又神色如常地道:「应当是我大惊小怪,跟他形容的太严重了。」

  施医师点点头,问道:「黑爷,要不我顺便替您换个药吧。」

  我摇摇头,站起身。

  「施医师您忙吧,不劳烦您了。消毒的工具我都有,我自己换成了。」

  施医师站起身,向我頷个首。

  「那黑爷您慢走,我去忙了。」

  我走出医院,伸了伸懒腰。看看天色,正想着要到哪里吃晚饭,手机便响了起来—

  我摸出手机,一看来电者,便愣住了。

  「喂!」我几乎毫无停顿地按下了接听键。

  「你在哪?」珠圆玉润的男中音,却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么稀奇,打电话问我在哪……

  我摸了摸鼻子,照实答道:「在施医师的医院外头。施医师也说了,那伤口没什……」

  「我知道。」电话那头很简洁地打断了我。「给你半小时回到家。」

  我的手指停在鼻尖上。

  「要干嘛?」我当真猜不透他呀。

  「换药。你不是要我帮你换药?」不知为何,男中音开始透出明显的烦躁。

  「我在你家门口,你只剩下二十分鐘。」

  『喀』一声,电话掛断了。

  我像见鬼般瞪着手机,然后嘴角越咧越开、越咧越开……终至大笑出声。

  在我家门口……?帮我换药……?!

  操!我现在是走了哪个朝代的狗屎运!这比被雷劈到,或中彩票的机率高不了太多吧!

  噢!等等……二十分鐘、二十分鐘……我得快点!

  我再无迟疑地抬起手,拦了计程车。

  「哈......啊啊…...等...一下......你.......」

  解雨臣的领带歪歪斜斜地掛在椅背,长裤跟底裤迆邐在客厅地毯上。我坐在沙发上,解雨臣跨坐在我腰间,我抓着他的腰,一下猛似一下地进出他。

  自己送上门的猎物,不吃乾抹净是傻子。

  「为什么要等?你都这么湿了......嗯?」我的性器顶入又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明显得令人想忽视都难。

  我好整以暇地一面进出他,一面扯开他衬衫,轮流吸吮他嫩粉色的乳蕊......我发现这姿势挺不赖的,不但可以同时玩弄他上下的敏感处,而且我每吸一下,他的小肉洞便收缩一下,真美死人!

  解雨臣双手成拳抵着我的胸膛,似在压抑着什么。

  「肩...膀.....你的...肩膀......嗯嗯......」他喘着,断断续续地说,字句挟带着轻吟。

  我垂下眼,突然了解他所指为何—

  这姿势他总无法避免地会碰触到我肩膀,方才换好的乾净纱布,如今又隐隐渗着血丝。

  我心口一热,脑袋一热,下半身更热—

  他这种若有似无的温情我压根儿无法抵抗,比任何的春药都还催情。

  我粗喘着,发狠似地又顶了他好几十下,撞得他连连呜咽。

  我抓起他手臂环住我颈子,笑着道:「专心点,解语......我只可能被夹死在你又紧又湿的小洞里,绝不会因为那点小伤而有事的......」

  他抬起眼瞪我—我猜他应该想瞪我,但他美丽的凤眼如今水光盈盈,怎么看我都觉得是在诱惑我。

  「你就流血流到死吧......啊啊!不要!」

  我大笑出声。

  他赌气的表情实在无敌可爱,连撂下的狠话也可爱得让人受不了......我将他压倒在沙发上,将他长而直的美腿折至他脸颊旁,用我全身的体重操干他。

  解雨臣高声惊叫,偶尔掺杂了几声咒骂......但在我抵着他敏感点不断辗磨戳刺后,他张开嘴,只剩下浪叫的份

  「咿咿......别顶......那......呀啊…....」

  他拉下我的颈子,主动送上红唇,而我自是老实不客气,与他的软舌纠缠摩挲

  天哪…...求求您让我的伤口永远都不要痊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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